去。
小楼里一年四季里透着不见天日的阴仄。
空气的不流通,屋子里永远散发着一股味道。
而现在这股味道更重。
想来是有傅司的特意的叮嘱和照顾,没人去替宴国怀整理收拾吧。
宴九一路走了上去。
在拐角处就听到屋内传来低而痛苦的呻吟声。
她走到门口,推开门,就看见宴国怀被绑在床上,旁边的男人正粗鲁地把鼻管从他的鼻子里捅进去,他难受的挣扎着,却又没有任何的办法。
屋内的人在看到宴九后,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马上站直了身体,喊了一声:“大小姐。”
这一句话让躺在床上的宴国怀也随之用眼角的余光看向了宴九。
眼神 里是阴沉刻骨的怒。
宴九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随便坐在了旁边,对那人吩咐道:“没事,你弄吧。”
“是。”
那人得到了宴九的吩咐立刻就重新开始插起了鼻管。
异物从鼻子里一点点的推进的难受和不舒服让宴国怀再次皱起了眉头,可视线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宴九,那神 情恨不能把她给活剥了一样。宴九双腿交叠地坐在那里,冷眼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