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们非要让我跪在那里徒手接香烟灰,我这都没给你跪着接过呢,怎么能给她们接。”
这下,徐康宏努力压制的愤怒情绪当场原地爆发了,“敢让我的人跪着接烟灰?”
那几个字他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
女人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不,不是我……我没让她跪着接烟灰。”
徐康宏阴测测地道:“那刚才那一下总是你打的吧?”
女人忍不住抖了抖身子,说:“我……我没想到她会站在那里不动弹的,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旁边的宴九看那女人被自家师父吓得要死的样子,脱口就道:“算了,老头……”
徐康宏的神 情一僵。
这个称呼,这辈子头一次那么觉得好听。
其实他一点都不老,才四十多而已。
头发也没白,整个人精精神 神 的很。
之所以宴九会给他这么一个称呼是因为以前他总是既当爹又当妈的照顾她,有时候就会不自觉地就唠叨了起来。
宴九就嫌弃他,说他啰啰嗦嗦地像个小老头似的。
久而久之,老头这个称呼就这么保留了下来。
想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