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过来。
宴九低头一口又一口地吃着。
等饱餐了一顿后,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恢复了不少。
其实她整个身体受伤情况并不严重。
身上没有任何骨折的痕迹,只有头部和手腕这两处比较重。
后脑勺上应该是被什么重物给击中了,肿得很厉害,额角也被划了重重的一道伤,被绷带给绑着。
手腕处磨得也比较深,看得出来当时她有多么不愿意被铐起来。
在这里又度过了三天。
这三天不知道他们在这里干什么,每天都忙进忙出,看上去格外的忙碌。
宴九不关心,她虽然身体没大碍,但是脑袋的确受了不小的伤,暂时性的健忘、失忆、恶心、呕吐、头晕以及睡梦中乱七八糟的噩梦都在告诉她,她最起码是中度脑震荡。
以至于在三天后的夜晚,他们要坐船离开时,她整个人坐在小船里吐得昏天黑地,头晕的全世界都在旋转,身体更是冷汗不断,虚弱地躺在那里就差一口气了。
坐在船头的那几个人看到宴九缩在后面吐得那叫一个惨,一边吃着干粮一边骂骂咧咧地道:“这他妈吐不完了?老子这饭还吃不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