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泠之却笑着道:“别了,我好不容易才留下那么几个人,被你挖了眼珠子,我还怎么用?”
宴九扬眉,“找新人啊,反正那群人你也不信任。”
这话让裴泠之立刻将视线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随着他沉默的目光,宴九立即就道:“这是你自己漏出马脚的,和我无关。”
裴泠之挑眉,微勾起的笑容里带着几分薄凉,“看破不说破的道理不懂?”
“那下次改进。”
“好。”
两个人就这么一路走到了一栋房子前。
裴泠之把人带了进去,坐在那里的那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是个外国人,说的话宴九完全听不懂。
怪不得裴泠之要亲自带她来。
如果她自己来,可能就真的是白来一趟了。
看着他们两个人一个指着自己,一个看着自己的交流几句后,那位医生就拿出了医疗箱,走到宴九的面前,示意她坐下来。
还是一样的流程,差不多的手法,先把绷带解开,然后重新上药、再重新绑绷带。
不过这位医生就是动作比较地慢。
在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后,还在擦药那一步。
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