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发现这里像是一个被圈起来的营地,高压线和厚厚的高墙将所有的一切都隔绝开来。
唯一没有隔绝的就是那一片海。
此时海滩上已经没有人在训练了,但是那一幕却深深印在了宴九的记忆里。
她知道如果自己活下来,这一幕迟早会在自己身上上演。
那种踩着自己的脑袋往水里摁,没有人权,没有尊严的训练。
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就这样在海边又站了半个小时,她估计了下时间,差不多后回到了那个地牢一样的宿舍。
里面如同飓风迅猛而过一般,那木板床碎了两个,毯子也被撕碎了好几块,总之整个牢房里一片糟乱。
但是没有人来阻止。
所有人都打得气喘吁吁,有几个好一点的只是脸上挂了彩,惨一点的自然是被打得爬都爬不起来。
宴九没有参与,所以放眼望去她浑身上下最干净。
她找了其中一个房间,随便拣了个稍微看上去干净点的角落坐了下来,不争不抢,根本挑不出错。
“看看人家,多自觉啊。”其中一个看上去像是打赢了健硕的男人冷哼地说完后就转身走进了一个房间,坐在了一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