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走出了东街的范围,她才快步往自己所在的客栈而去。
这会儿已经是快凌晨了。
客栈里只留了一盏小灯,大厅里空空荡荡的很。
这段时间她这个吃货人设做的完美,老板也不管她,只是给她留一盏小壁灯。
所以她完全不用担心自己这一张脸会被发现,就顺利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会儿房间,她将外套脱了下来,伤口的血已经凝固了大半。
她当下就进了浴室里简单的冲了个澡,然后从行李袋里拿了止血药和绷带开始给自己包扎起伤口。
子弹没有打中,只是擦伤,而且也不深,不需要缝针,只需要消毒一下,然后再喷点止血药,用绷带缠上就好了。
她用牙齿紧紧咬着一端,然后飞快地缠上绷带,再微微收紧,打了个结。
等到一系列都做好后,宴九盘腿坐在了床上,那些东西零碎地散在床边,没有收拾。
一旦静下来,宴九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起当她跳下来时身后传来的那一声着急地喊叫。
如果那男人喊别的,宴九或许可能不会在意。
但是他喊的却是阿九这两个字。
这让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