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宴九一连踹了好几下,尽管她的力道足够,但是这门是从外面推进来的,门框做死了,和墙沿相抵,单凭自己这么几脚,还真没办法一下子把门给踹掉。
这让宴九心里很烦。
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位,脸色苍白,唇已经没了血色,甚至还有些隐隐发青了。
在这样失血下去,只怕是真要完了。
宴九心里头很急,没有再敢浪费时间了,她先找了几块干净的毛巾,把傅司身上的几个伤势用毛巾压住止血,再用他的领带把毛巾给全部固定住。
接着就马上从傅司的身上翻翻找找,企图找到枪支,用子弹打穿门锁。
但把他全身里里外外的口袋都摸遍了,他的身上别说枪和匕首了,连尖锐物品都没有。
他居然就这样不带任何防护的东西等自己来。
这人是有病吧?!
这人肯定是有病!
宴九真的被这个男人磨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他难道就没有想过,自己万一真的、真的打算弄死他了,再去找许贺,那他岂不是白白的搭上了一条命?
就为了一个女人,而且听他的语气,这女人好像还半路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