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和药师兜根本不为所动。
鬼鲛只是用莫名的眼神看着漩涡香磷，药师兜则是自始至终，看都没看她。
哐当！
漩涡香磷将手中托盘摔到了地上，彻底爆发了
“老娘这是求着你们喝啊！拽什么拽！？”
漩涡香磷气得大喘气，瞪着眼睛看着依然稳立的鬼鲛和药师兜二人，脑海中不由想到了师傅小南告诫她的一幕
“你有外在形象的优势，平时工地那边没事儿的时候，你就到首领办公室来，作为秘书，负责接待来宾，归纳文件，替首领记住一些事情等，一定要勤动手勤思考，比如外宾来了，端茶倒水要及时，要面带微笑，要声音柔细，要给人宾至如归的感觉……”
漩涡香磷忍不住心里默念
“师傅，不是我不礼貌，实在是来宾太没有礼貌了！拽的跟什么似的，老娘又不欠他们的，这种人还想要老娘低声下气端茶倒水？做梦！”
这个时候，鬼鲛忽然开口说话了
“你的衣着，就证明你是组织的人了，之前你那说话的神态和语气，软绵绵的示好，那是正常人的，令人作呕的语气，刚刚的摔盘子举动，才是组织中人有可能的举动，我就知道，以首领的眼光，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