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生不如死。”
“嘿嘿嘿。如果刚才我有什么话说错了，我可以选择道歉。”
“你还怂的挺快啊！”程雨蝶都不忘调侃一句。
余莫凡白了她一眼，道：“合着这事和你没关吗？”
“和我有关，但是我不会像你这般找死。让你闭嘴，你倒是一直废话不少。”
“你怎么说话的？如果不是为了帮你，我能落到这个地步？真的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
“你骂谁是狗呢。”
“怎么？你想认领？”
这两人直接抬杠起来，倒是把绑匪头目撂在一旁。刚才还准备对余莫凡发出一些恐吓威胁，现在完全找不到节奏了。头目被这两人吵得头晕，索性吼道：“特码够了！想要死，我就让你们一起死。”
“死可以。但是我们要死的明白。”这是程雨蝶的声音，到了现在，她比余莫凡更加冷静，“为什么挑中我们？”
“我就是随手抓了你们两个？该你们两人倒霉？”
程雨蝶道：“没这么简单！从你们需要人质开始，你就直接锁定我们。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是不是一早就打算针对我们，又或者，这次银行劫案其实的目的并不仅仅是打劫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