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红的毛笔被李儒给提了起来,在陈欢的性命上,画上一个大大的圆圈,而后则是陷入了沉思 中。
“哎,是我考虑不周,害的华雄丢了性命。”
关节想明白了,李儒脸上的愧疚之色,来的快去的也快。
“军师此话怎讲?”
在一旁的李榷连忙上前道。
接下来他可是要接华雄的班,要是像华雄一般,莫名其妙的死在汜水关,李榷可是想哭都没有地方哭。
“陈叔弼你可曾听过。”
“陈叔弼?”
李榷紧皱着眉头,这个名字他总觉得在哪里听过一样,给他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半年前,洛阳城中,何遂高本让相爷进京,可却被曹孟德与一少年阻拦,那名少年....”
“就是叫陈叔弼!”
李榷重重的拍着大腿,兴奋的喊道,然而很快的就蔫了下去,刚才李儒的反应,就已经说明了,那名少年在汜水关,在孙坚、公孙瓒二人的营帐中。
“军师的意思 是?华雄他......”
“正是,假若我所料不差的话,鲍济北的亲弟弟被人陈叔弼当成了鱼饵,把华雄给引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