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告诉威彦公,以后可不要这样做了。”
从船只上下来,陈欢、赵云二人终于来到荆州的地界,站在岸上,陈欢朝着撑船的船家拱手道。
良久,低着头的船家,缓缓的抬起头,脸上尽是沟壑被岁月被风沙抚摸过的脸,但是那双眼睛,却是深邃的让人看不清深浅。
“早就跟老爷说过,不要让我老汉出来,结果啊....”
“哎....”
到了这一步,船家也不在否认,在交州的地界上,水道纵横,看似风平浪静,但是里面藏着多少的阴谋诡计,谁又能清楚。
“只不过是,陈公子我家老爷未曾有过对二位意图不轨之心。”
“交州水道密集,靠水道吃饭的人不计其数,要是不懂其中的规矩,恐怕就要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下,老爷让老汉前来接二位,其含义便是如此,那时,得知公子欲要来交州,老爷便安排好了行程。”
佝偻的身子,语气充斥着诚恳,陈欢相信他并没有说谎,水路上吃饭的人都有属于他们自己的规矩,就如同靠山吃饭的盗匪一般,都有着属于自己的规则。
眼前的船家乃是士家的人,这个身份在交州,就等于身上挂了一块太平无事,就如同钦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