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的也仅有那对眼睛,让人过目不忘。
糜府上上下下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生怕惊怒老爷。
以往不可一世的老管家,如今颤颤微微的跪在地上,求家主饶命。
“我糜家世代垦殖,兢兢业业谋生,对人待事不敢有半分的无礼,生怕为糜家招来祸根!而你!”
糜竺作为糜家的家主,此时此刻,着实是气不打一处来。
若非看在他多年来为糜家忠心耿耿做事的份上,糜竺早就取了他的性命。
“且起来,扣三月俸禄,可有异议!”
“不敢....”
“不敢.....”
惶恐的低下头,口中连连称道不敢,能活下来,他都已经觉得是万幸,自打他记事起,就一直在为糜家卖命,兢兢业业不敢贪墨糜家半分的铜子,才能爬到如今的地位。
数十年里面,他不知道见到多少的小厮管事命丧黄泉,都是因为他们仗着糜家的权势在外面胡作非为,然后直接被杖毙....
糜家作为徐州的富商,经过数百年的经营,如今有童仆、食客近万人,要养这些人,无疑是一大笔的费用,同样的这些食客也能随时为糜家所用。
就算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