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公孙瓒并未急着回应司马朗,抬头视线缓缓的落在司马翎的身上:
“伯达可是在怨某?”
“某并非是不信,只是在怕,怕某付出一腔热血与真心,最后皆付之东流。”
最真挚的,其实莫过于这等武夫讲的话。
司马朗起身躬身一礼,神 色诚挚道:“主公言重,有此担忧,朗深感庆幸,拒绝主公并非此等原因。”
“今后南北通行,需付出极大的代价,并非一蹴而就的事情,在朗看来,叔弼在孙策账下,他为何把此事全权交给吴郡顾雍。”
“是叔弼才能不及顾元叹吗?”
“并非如此。”
“各方势力需要权衡,河内司马氏断然不能出现。”
私心!
司马朗直接道了出来,同样的也是公心。
一心不能二用!
他既然为公孙瓒的谋主,那么需为公孙瓒考虑周全,其余的事情,他无法在放更多的心思 进去。
公孙瓒则是陷入了沉思 中,他在考虑一件事情...
虽贾人乐何当,公孙瓒信任他,同样的,贾人乐何当也有足够的本领,不过,乐何当的本事是行商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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