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次。”
额头上冷汗瞬时泛出,口干舌燥的点点脑袋,感觉自己好像从鬼门关前晃了一遭似的。
闽铁斜嘴咬着烟卷,站起身,拍了拍我肩膀道:“你不够资格让我当枪,所以不要总试图激怒我,我再重申一遍,我只负责你在缅d的安全,不想参与你和辉煌公司的事情,想让我过分袒护,除非你靠实力做点什么。”
我耷拉下脑袋,小心翼翼的回答:记住您的话了。”
闽铁没有再说什么,直接朝包房外走去,直至他的脚步声完全听不见了,我才像是虚脱一般的瘫坐在椅子上,嘴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后背和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汗水给浸透。
几分钟后,门外再次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刘祥飞、苏伟康和李俊峰大步流星的跑进来,见我一副刚从河水里捞出来的模样,几人忙不迭凑过来询问怎么回事。
“我没事。”我摸了摸汗津津的脑门,望向李俊峰问:“事情办的咋样了”
李俊峰压低声音道:“两个城防军司务长,一死一昏全都塞进李倬禹坐的那台越野车后备箱里了,王鑫龙说其中一个司务长的妹夫好像是城防军的团级干部。”
“王鑫龙呢”我左右看了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