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萧条程度完全可以说是门可罗雀。
回到办公室里,我就像一个备战高考的好学生似的翻出来前台服务员帮买的几本关于戏剧和二胡的入门级书籍恶补起来。
整整两天时间,我除了看书就是睡觉,饿了点份外卖,困了倒头就着,手机没有震动过,房门没被人叩响过,仿佛完全被这个世界遗忘一般,除了我自己以外,好像没人知道这间屋子里还活着一个可笑又可怜的灵魂。
周三早上的六点半,我特意起了个大早,换上一身干净的西装后,直奔石公和秦公聚会的茶社,临下车前,我轻拍自己脸蛋呢喃:“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博一把,看看今天能不能借出来东风。”
本以为我来的足够早,没想到俩老头仍旧快我一步。
见到我拎着拿报纸包裹的茶叶走进来,刚刚架起来二胡的秦公微微一笑:“现在能起大早的小青年可不多见喽,怎么样通过一个礼拜的努力,学会端茶倒水没?”
“秦公,我特意托人从杭州弄了点龙井,您俩尝尝味道如何。”举起手里的茶叶笑着招呼:“提前声明昂,我平常很少喝茶,所以也不太懂茶叶的好坏,您二位千万别挑我理儿。”
石公今天的心情看似不错,身着一套青灰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