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呢。”
“走不走啊,饿岔气了快。”钱龙毫无羞耻心的嘿嘿一笑,然后晃动左右不一般高的肩膀头子,迈着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社会小步伐朝门外走去:“精神小伙要想飘,腋窝必须夹个包。”
没搭理那头虎逼,我侧头问刘翔飞:“小树和大外甥跑哪去了?”
刘翔飞低声回答:“小树陪着磊哥跟一帮老板大咖吃饭去了,完事可能就在外面过夜,大外甥跟元元一块呢,今天下午有几台车不怀好意的总从咱们门口溜溜达达,皇上哥担心会出问题。”
“嗯,小心点没错。”我点点脑袋。
这段时间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涌动。
自从贷款公司被抢劫,高利松无故被伤后,我们整个圈子都处于一种找人、断线,继续招人,继续断线的怪异循环中。
起初我感觉是自己运气不济,冷静下来自己想想又会发现,这跟运气没有任何关系,完全就是智商、谋略上的欠缺,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事实是在这场看不起对手的博弈中,我屡屡败给那只躲在幕后的黑手。
那家伙不光牵着我们鼻子走,甚至于还在不停借助我的手,借助事情的发酵程度,正大光明的清理掉所有对他知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