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非但没了,这两天买菜做饭,乐班子等等的花费都是从张寡妇哪里借的,安涛的借条已经被他要回来,扔到火里烧了。
可张寡妇的钱不能不还,还有今天明天能吃剩菜,后天大后天该吃什么。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的话这犊子没听过,只是小时候躺在炕上,经常能听见睡在炕梢的父亲算,明天要种几亩地,用多少种子化肥,这么多年以来他也践行着这个道理,所以凡是他都得提前计划好。
重重的吸了口旱烟,烟头已经快烧到手,他扔到地上踩灭,随后又捡起来,把包裹在上面的卷烟纸拆开,从柜子里找到个小盒子,把这烟头残留的烟叶倒进去。
吸烟是个陋习,可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戒,并不是舍不得那三口两口带来的舒坦,而是不想放弃吞云吐雾的生活态度。
做完这一切,扫了眼死鱼一般贴在炕上的二孩,又走到门前竖耳朵听对面屋里的声音,他犊子担心安然说话声音小,有好转的迹象听不到,过了大约两分钟左右,他才断定确实是安然没有出声。
脑中已经形成想法,可动作仍旧出卖他。
像做贼似的把自己房门缓缓打开,走到安然那屋的房门前停住脚步,过了几秒,还是觉得不对,他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