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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刘飞阳见状,没说话,默默的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让女人哭是天大的罪过,现在的他却想,该如何能让她哭的更剧烈。
房间内寂静无比,针落可闻。
安然再次端起酒杯,仰脖喝一口,眼睛倔强的睁着,看着天花板上的灯,灯光在她眼中四分五裂,把酒杯放下,又低着头掉泪,不说话。
她心里还在质问着,我安然平生信奉积德行善,唯一一次做客车去市里,还把座位让给和母亲年纪相仿的妇女,为的是,如果我母亲也有坐车那天,希望同样有个好心人给她让个座!我安然工作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在幼儿园,除了让孩子享受到应有的快乐之外,还寓教于乐的把应有的常识教诲。
为何生活如此坎坷
刘飞阳仍旧不说话,默默的陪在一旁,端起酒杯,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灼烧感在胸腔涌现,一阵一阵向天灵盖中翻涌,他和安然同命相连,更能理会此时倔强的掉泪是什么意思。
仿佛回到了自己独处的第一夜,感受着陌生的周遭一切。
安然也抓起酒杯,一饮而尽。
对酒精耐受力本就不强的她,已经有些眩晕了,但她不甘心,她还要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