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孩,等会送过去的时候,就说是你做的听见没”
她头上戴着个帽子,两边有线,耷拉下来两个毛茸茸的小球,看起来有几分俏皮。
“为啥啊”
二孩呆萌的问一句,他仍记得切土豆的时候,安然把手指切破留了很多血。
“让你别说就别说,对了,你再加上一句今天发挥失常”
安然想了想补充道,实则她做菜不难吃,虽然大厨都是男师傅,可家里做菜的多数是女人,自从母亲生病以来家里的饭菜都是她准备,再不好的手艺,两年时间也历练出来,并且过年时让刘飞阳狼吞虎咽的鱼就出自她手。
“哦”
二孩心不在焉的点点头,随后不在言语。
事实上,二孩算不上多精明,但绝对能称得上人小鬼大,不能准确的猜出人心也敢张口调侃,能让他如此沉默寡言死心里有事。
按照刘飞阳的吩咐,他坐在东屋看了一天电视,直到下午张寡妇过来才把电视关掉,面对她,二孩还有些急促不安,即使后者没有丁点变化,逃避似的躲回西屋,坐在炕上还偷偷的卷了一支旱烟,吸两口吸两支都没能平复心情。
脑中不由的闪出张寡妇躺在炕上熟睡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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