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哪里不同也说不上来。
钱亮听到院子里有脚步声,坐起来一点,当看到刘飞阳脸色顿时黑下来,昨晚莫名其妙的被柳青青给踩在脚下,这股火不能对那个娘们儿发泄,就只能对他。
“爸,就是他,昨晚就是他我腿绊折的”
外面的孩子再不一样、再优秀终归不是自己的孩子,家里的犊子在不争气、再怎么挥霍,自己这四间白瓷砖瓦房也得是他继承,这是定律,血缘关系谁也改变不了。
故作严肃喝道“你消停点,好好在炕上呆着!”
“我能消停得了么安然本来是我媳妇,自从他住进去之后什么都变了,现在又给我弄成这样,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何况我是你儿子,不弄了他,我以后怎么在矿厂区抬头做人,你怎么退休!”
钱亮话音刚落,房门被打开,小武最先走进来。
刘飞阳和老钱的注意力相同,钱亮再能蹦跶,终究是上不了台面,他第一眼就看到这个有些威严的男人身上,年近六旬,两鬓有些斑白。
“钱伯伯”
安然走进来,脸色终于恢复一些的问候道。
“小然来了,你阿姨不在家,也就没什么好招呼你们的,随便坐”老钱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