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俩从走进屋里,最后躺在炕上,一举一动我都看着,你没想到有一天睡到你炕上的人会是我吧”
小武越说越来劲,脸上表情时而变换,但田淑芬一言不发,有些激怒了他。
他可能不认识法国那个叫萨德的家伙,但行事作风却如出一辙。
突然,搂住田淑芬腰的手瞬间松开,抬起来用力薅住头发,狠狠的往下拽,田淑芬哪里反抗的了,被拽的向前一倾倒,随后重重的摔倒在地,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
这个声音在小武耳中无疑是最美的天籁,眼神又变得有些恶毒。
这么多年来在钱亮面前装孙子偷偷窥觑安然,和那天蛤蟆在他心中的影响瞬间迸发。
这一刻,他以为自己是王者。
没有丝毫吝啬自己的粗暴行为,坐在田淑芬后腰上,薅住田淑芬头发,硬生生给给拽起来一点,他弯腰向下,贴在耳边又道“舒服么我告诉你臭娘们,现在抓住你的把柄,就是吃定你了,如果要挣扎咱们大不了鱼死网破,看最后丢人的是谁!你就是个贱货,千人睡万人骑的贱货!”
小武肮脏的话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田淑芬的耳膜,她这三年以来辛辛苦苦立起来的贞节牌坊,正在一点点被摧毁,冰凉的地面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