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手拿盾牌的、叉子的,还有拿着他没见过的东西。
老钱站在队伍最后方,蹙着眉打量满脸是血的小犊子,拖油瓶,他早已对刘飞阳说过这话,实则当时还想告诉刘飞阳,小心身边的人托你后退,想来想去没说。
他到现在不知因为什么,可这并不妨碍有人打电话向他报告,二孩拎着菜刀在矿厂区走,更不妨碍他,打个电话就能把整个矿场的保卫处都叫来。
权利,是种好东西。
钱亮坐在新买的纯钢轮椅上微笑着,他早就想找茬,奈何父亲一直压着,说安然是婊子的话不好明目张胆的传递,现在倒好,有人乖乖送上门。
“把…把菜刀放下!”
保安队长一开口竟然有些哆嗦,他在位十几年,现在也是四十多岁的人,这十几年来做过的最繁琐的工作就是想着下午喝什么茶,明天去哪家馆子,做过的最复杂工作也就是市里有领导考察,维护秩序,见血这类活,如果需要亲力亲为,还要下面的人干什么。
“我放你大爷…”
这一句话,成为二孩被摁倒在地的最后一句。
十几人把他死死摁在地上,有人提议报警,有人说就应该给这小犊子活活打死,对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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