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出现卫生纸之类的东西,在这撒泡尿落地都能冻成冰坨的鬼天气里,他的成因也就水到渠成。
父亲还不知道他身体变化,坐在旁边扳着脸,母亲已经哭到没有眼泪,正唉声叹气,医学上说没有太大问题,可他想不明白这孩子怎么傻了
父亲在乎的是这个不争气的畜生怎么没让人打死,心理阴暗并不等于不要脸,现在外面众说纷纭,都在指着他脊梁骨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他也很憋屈,偷看妇女洗澡的事,都是几十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现在还被翻出来。
医院门外三辆幸福摩托车停下,对付一个小崽子用不了那么大阵仗。
事实上,壮汉心里有些忐忑,混了几十年,知道这社会上最可怕的并不是老炮,而是那些不知轻重的生瓜蛋子,中水多少杀人重伤害案都是小孩弄出来的,也就是柳青青开口了,要不然他做梦都不会想到跟一个小孩过来。
二孩脸上的血还没洗下去,风风火火的闯进前台,给护士吓得一哆嗦。
“小武在哪”
二孩冷声开口,声音无比低沉。
“小武…他…是谁”护士向后退着,大气都不敢喘,伸手要拿防狼喷雾。
“银矿上的,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