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兜里比脸干净,可没人用我,都说大学生挺好,但就是不用,最后看到盛世华庭供吃供住就去吧,身段放低点没啥,工作两个月遇到以前的同事了,他们喝酒我端盘子,让我坐下喝我没好意思 ,你知道我当时啥心情么,你知道他们背后咋说我么?”
他说着说着,眼里布上一层浓雾,门里的刘飞阳也深吸一口气,他一直挺直腰杆,就是因为知道被人瞧不起的滋味不好。
“难听,很难听,笑声比西游记里妖精笑的还难听!你知道他们嘛,没文化,上学的时候都是天天挨揍的主,现在就他妈比我强了,谁能想到?我就安慰自己,最穷不过要饭,不死终能出头,把脸皮弄厚点也没啥,笑呗,愿意怎么笑怎么笑,辉哥不在乎,可是你一个臭流氓凭啥能红遍惠北啊,还来看这么好的房子?为啥要薅我衣领让我带路啊?我洪灿辉比谁差?”
他陡然间爆发出来,瞪着眼睛盯着门口,脸上已经有眼泪掉落,喊声惊雷,要紧牙关又道“我是辉哥,为啥我纯洁的初恋最后被床上那点事弄到肮脏?为什么我的骄傲被社会一点点泯灭?为什么我的棱角被生活无情的磨平?为啥曾经让我用脚踹的人,现在都能在背后指点我?又为什么我不认识现在的自己了?”
刘飞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