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没完还要继续,可看他安稳的模样,又硬着头皮走上去。
刘飞阳租的房子在胡同里,这年代除了主干道两侧的门市房也没有大路,几乎都是胡同,县城也比不上市里,到八九点钟就漆黑一片,十点看完中央台的电视看不到几片星火,刘飞阳回来把张曼的事和安然说了,她给出的意见是实地看看,刘飞阳对此深表赞同,决定之后就关灯睡觉。
“咚咚咚”两人都已经进入梦乡,突然听到敲门声,冬天防止玉米被人偷去养成的习惯,有些动静就能醒过来,安然睡得也不沉,缓缓睁开眼睛。
把灯打开,刘飞阳光着上身,下身是一条类似篮球服的大裤衩,走到门口打开门,言语有几分不善喊道“谁啊?”
“阳哥,是我…”门外的洪灿辉深吸一口气,心里下定决心,第一次开口叫着实有几分困难。
不知为何,他来听到刘飞阳的声反而踏实很多。
刘飞阳听出是他的声音“等会儿”说着,回头看一眼,安然正双手抓在头发上,用个皮套把头发绑起来,动作有几分被人吵醒的慵懒,没有丝毫怨念还挂着笑,抓起衣服穿在身上。
刘飞阳看她整理完,也没顾忌自己的形象,穿着裤衩子走过去,把门打开,看到洪灿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