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刘飞阳一口否定。
“那我无话可说”他顿了顿,随后把钱箱子合上,拎在手中郑重道“这钱我拿走,阳哥,我谢谢你能信任我,放心,一定会把事办的明明白白!”
刘飞阳摆摆手没再说话,看清一个人需要多大成本?这是亘古以来不变的话题,所谓共患那不能同富贵大致正是如此,五十万很多,在这个年代足以让人乱了心智,至少目前看来,足够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如果洪灿辉也像二孩一样,在特殊时刻让心里的阴暗面占据精神 主导,那刘飞阳也认了,就当买个教训。
想到二孩,他又有些伤感,看向窗外仿佛在窗上能映出那小子的轮廓,说到底他还是个孩子,谁在年轻时都有叛逆期,也不知他现在过得怎样。
洪灿辉出门以后,叫了辆出租车直奔县城砖厂最密集区域,这笔钱早一天放出去就早一天能算利息,他心里很急,没有通过别人放出话,而是找了家复印社印了很多小广告,又雇了两个工人贴在大街小巷。
抵押贷款,三分利。
这个世界上最不缺少的就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当天下午三点,终于有第一个人用公用电话给他打电话,两人在饭馆见面,当洪灿辉得知这人是个赌鬼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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