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事啊?他当初受咱们恩惠还少么,现在发达了就要忘记穷亲戚啊?”
王琳把安涛的手甩开,看聚过来的人越来越多,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颐指气使,她就是想把影响放大,把刘飞阳摆到台面上,让所有人都看着,以至于他不好意思 拒绝自己请求。
他又道“按理说快过年,都是晚辈给长辈送礼,我俩大老远来的,还给他那一麻袋东西,现在要避而不见啊?”
“你小点声…”安涛被人脸看的通红,总感觉他们看自己的目光像是看猴似的。
“不小声…”王琳瞪他一眼,抬手指向服务生“你…去给你们老板叫出来,就说他叔叔和婶子活不下去了,投靠他来了,能不能给口饭吃!”
“哎哎…你先这边坐”
服务生汗颜,实在想不通,他指了指旁边的真皮沙发,随后转过身,他的级别联系不上老板,只能往上汇报,走回去走到前台,让她们给经理打电话。
短粗胖的身材配上个花棉袄,还有几分喜庆,如果不是那张让人作呕的嘴脸,或许能当个吉祥物看,她走到沙发上坐下去,拍了拍沙发表面,更加印证刘飞阳现在活得很好。
事实上,从在县里出来以后与县里人就没有联系,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