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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我可不敢说…不过也不是钱的问题,哎呀…咋说呢”这人苦恼的挠挠头,随后一拍大腿道“也是‘钱’的问题…”
就在两人旁边,同样坐着两人,也在低声交谈。
“老赵,我跟他们可不一样,他们都有钱,即使刘飞阳破产了也没什么,可我不行了,从村里带着几十号兄弟打工,最担心的就是要不出来工资,我们胆小,如果真有风吹动,可就撂挑子不干了,不能忙活一年连一分钱都带不回去…”
老赵蹙起眉,摇头道“你先别说这个,他现在比咱们难!”
“难,这个确实,我也能理解他,他这么大个老板搞开发,一投就是几千万,可理解也没用啊,我们理解他谁理解我们啊,我们一年到头赚个万把块钱,最后再要不来工资,家里老婆孩子还等着吃饭上学呢…”这人语气焦急道。
老赵有股火气,冷冷道“你消停点行不,现在还没开会,什么情况也还没说明,你急有什么用?”
“这不是担心么…”
房间内的议论声一浪高过一浪,此起彼伏,悲观的多,中立的少,看好的更是没有。
“咯吱…”
位于最后方的房门终于被人推开,开门声不大,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