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的手迟迟没播出去,烦闷的点了支烟,站在窗口上吸着,刚把窗帘嵌开一条缝隙,就看到自己家门口停了辆出租车。
第一反应就是钱进在出租车上,还向后退一步,做出躲闪状,透过缝隙盯着出租车,吸了两口烟,不见钱进下来,又吸了两口,还不见钱进下来,蹙起眉,心里想着这小崽子在车上磨蹭什么。
可等这一支烟吸完,还是没见到钱进下来。
心里又升起一股火气,心疼的同时又骂着他应该挨揍,想了想,顺着楼梯走下楼,站在一楼的窗户看着外面的出租车。
出租车里,司机还在纠结,他感觉刚才下车这人好像是被人绑架了,可又不知道那个满脸是血的年轻人与钱书德是什么关系,进去告诉钱书德?好像又有点突兀,万一那人只是恰好到这下车呢?
报警?自己又惹了一身麻烦。
正在这时,就看旁边“刷”的一下,别墅门口的声控灯亮起来。
钱书德披了件衣服,从门口走出来,惠北很少有人不认识钱书德的,司机看到这张面孔,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
主动开口道“钱总…”
有些人能大义凛然的说:他有亿万也不给我一分,面对他不用怕啥,可当眼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