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
通往郊区拳场的路上,正有两辆越野车行进,同样没开车灯,为首的一辆车上坐着几人,一位是头发斑白的裘老头,另一人则是消瘦一圈的钱书德。
得知儿子在这里,身为父亲的他能放下所有身份,亲身涉险,如果能用自己把钱进换出来,他也不会有半点犹豫。
生意做得好,不代表对亲情的事也很理智,他现在脑中就是空白一片,不知所措。
裘老头透过挡风玻璃,看到前面在黑夜中的建筑物,他浑浊的眼中好似闪过一道亮光,想了想道“老板,刚才路边停着的好像是刘飞阳的车…”
“啊?”钱书德迷茫的抬起头,有些没听清。
父子连心,人之常情,钱书德此时的状态非但不会让人低看他,反而更同情他这个身为做父亲的。
“刚才路边有两辆车,应该都是刘飞阳公司的!”裘老头重重强调道。
“你是说,刘飞阳在这里?”钱书德眼睛瞬间瞪大。
“应该是…”裘老头一筹莫展。
“如果让我知道他和这件事有关系,我弄死他!”钱书德攥紧拳头,重重的砸了下前车座。
两辆车,路过拳场五十米左右停下,在来之前裘老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