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
陈清如在下午的时候突然打来电话,说晚上邀请他去夜未央坐一坐,这倒让刘飞阳猝不及防,说实话,他是实在不愿意与这位比老头还怪异的娘们产生任何交集,按照安然的处世原则,相夫教子是我的使命,没有可歌可泣的悲怆、也不是轰轰烈烈的惊天壮举,从古至今此类女子非但活的不悲哀,反而是最为快活。
陈清如没有夫可以相、没有子可以教,她的内心活动轨迹自然是任何人都无法猜测,粗鄙点说,话能憋死人、屁憋着不放也会伤害身体,她体内有多少浊气,最终会以什么样的形式发泄,都是常人无法理解。
刘飞阳本不想去,可最终还是去了。
当晚八点,他穿着那间已经洗掉血点的白衬衫,开着面包车来到夜未央楼下,可能是那天黑石村全村老少爷们奔袭过来给保安留下深刻印象,现在一看到面包车就头皮发麻,哪怕是来消费的顾客,也得着重看几眼,当看到刘飞阳从车上走下来,第一反应就是瘟神 来了,偏偏自己没有资格驱赶。
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保安,眼观鼻、鼻观心,对刘飞阳从眼前路过当成视而不见,直到他走进夜未央门口,这才长舒一口气。
上次来的着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