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是不会谈赔偿,最后小亮在这里受委屈,她的给我道歉!”
听到这。
刘飞阳不但脸沉下来,心也沉下来,他终于意识到眼前的老钱再也不是以前作风正派且谦卑的老钱!
不冷不热道“你现在挺有钱啊?”
“呵呵…百万富翁上面有千万富翁压着,千万富翁上面还有亿万富翁,谁敢说自己有钱?不过嘛,我姓啥?”
他听出刘飞阳语气不好,语气也越显僵硬。
其实刚才看到刘飞阳那么对钱亮,心中就已经生气,只不过没表现出来,要是放在一年以前他无话可说,可现在不同,先不说刘飞阳在不在惠北,就是今天自己父子俩的地位,也不容许别人摁着脑袋摁在桌子上。
这是侮辱。
刘飞阳脸色彻底变得铁青,随后看向张晓娥道“你统计下酒水、姑娘的台费、物品的损坏、还有今晚停业的损失,一共多少钱!”
听到刘飞阳的语气,张晓娥一阵愣神 ,非但没有感觉兴奋,隐隐还有些担忧。
别人不知道钱亮父子,她却清楚,钱亮是有名的包工头都知道,而老钱也没闲着,拉拢起以前当副矿长时候的关系,可谓登堂入室,与市里的很多人都能平辈论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