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让人震惊、家属多听两句节哀之外,别无其他。
一天再次过去。
虽说今天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徐解放之流也都离开开始工作,但海连却越发风起云涌,人们关注的点主要有两个:第一是海商会的会长由谁来担任,这个是由自发加入海商会的会员选举产生,并不是官方指派,当然,成为会员有一定门槛,制定了资产必须得在九位数以上,并且公司总部在海连等等…
第二就是耿爷留下的遗留问题该如何处理。
这两个问题都关乎人们的切身利益,积极向自然不用多说。
一眨眼,已经是第三天时间。
这天来吊唁的人为耿爷的同乡代表、留学时期的同学代表、还有耿爷资助过的学生,以及耿爷提供过支持的社会机构、慈善机构…
不得不承认,人在临走的时候能做到像耿爷这样,当真称得上一辈子没白活,刚刚吃过丧饭,客厅里变得寂静些许。
这时从山脚下走上来一位女人,头发已经挽起来,肤如凝脂的脸蛋像是布满了一层银霜,不是很冰冷,却是很晦涩,黑白分明的眼睛也不在如以往那般透彻,好似沙尘暴刚刚掠过湖面,蒙上一层厚厚的尘埃。
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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