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悲剧,她有错,濮阳渠的亲人有错,可是、濮阳渠又有什么错?她真的要因为这些伤害来自于濮阳渠的家人,再度将怨恨归在他的身上?
十年了。
栾宜玥真的好痛苦——一边是切肤剜心的恨,一边是他忠贞不移的感情,多活了十年,她看地太多人世悲剧,是否重生了,还要让这种痛苦怨恨,继续纠缠着自己这一生?
前世是因为所有的痛苦都有了痕迹和疤痕,可这一世,那些悲伤都还没有发生!
真的、还要一错到底?
濮阳渠鹰目越发的锃亮,他扶着妻子的腰身,拥着她说道:“这天老婆也累了,我先扶你回房午睡,等你休息好了,我们明天回老家,然后将所有事情说好了,还要将我寄给你的钱拿到手!
凭什么我寄给我老婆用的钱给蠢娘她拿了,傻玥玥,你要是早跟我说这事,我早就凭这一点,就能顺利带你随军了!”
栾宜玥听到这,头垂地更下了:前世不就是因为她太蠢了,其实若是她能理值气壮一点,何必为了那几千的聘金,弄地自己脸面都无?!
所以,前世的怨恨,她怪了濮阳渠的一家人,同样的,她也在怪自己、折磨自己,当时的她,根本无法接受,在亲人、孩子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