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栾宜玥微用力地捶了下他的胸膛,想憋死她呀!
手捂着心脏,她总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大到要雷死人了。刚刚,她好象被盅惑了。
“老婆。”濮阳渠如同困兽悲切地低唤。他心里真的好难受,有一种再怎么努力,都无法挽回地气馁感浮上心头。
栾宜玥闻声,想要抬头,发现这男人越抱越用力,连她拍打他都无效了,逼于无奈,她任性地咬在他的锁骨上——没办法,她唇下就是这里了,不咬这里能怎么破这困境?
濮阳渠受痛“嘶”地低呼。
栾宜玥是真用力咬的。此时濮阳渠锁骨上,已经有几个明显的小牙烙印在,且效果非常显著:瞧男人这不,立即就松手了哈!
“你干什么这么用力、要憋死我了!”栾宜玥想到身后还有女儿在睡觉,松了嘴,抬起头朝他低低地控诉。
濮阳渠抿嘴,一对鹰目如着火般灼灼地凝视着她。
栾宜玥抱怨完毕后,就马上发现不妥来了,抬眼看到男人这副禁欲憋屈的凶狠样子,她没觉得可怕,倒是心底有点想笑,她勾起唇色嘟嚷:
“干嘛这表情,不就小小的咬了一口,生气了?”说着,眼光瞄了眼他的锁骨那个红痕,耳尖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