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听的份?若是阿爷想要担起栾家家主之责,那也行,往后,这栾家事务,孙女婿就不沾一滴。”
濮阳渠说着,余光盯向栾建华夫妻:这种事,唯有他和他那个挑事非的妻子,才会想出来的。
“阿爷,人在做,天在看,这当着族老、村老分的家产,也能驳了不算,你可问过村老和族老?”
靠近池濮县的农村,因为风俗问题,一般婚嫁、过继,分家等大事,都会请出村长来当公证人,而本村的族老、或者村老,都会被客气地请来旁听,也算是公证人。
栾中立这话,等于说,他说的话才算数,村长和族老、村老等人,也不如他的话有用。
当然,这话,用在分家前,确实是这样子,可现在两房都分了快三年了,栾建华这是看着二房日子过地太好了,这才又起了坏水吧?
“我……”栾中立被濮阳渠如此强势的一问,顿时一脸惘然地望向栾建华……
栾建华此时也是心惊胆颤的,他真真真地开不了口!
而曲宁冬这会儿也发现,事情的发展,已经超越了她的认识,见到大伙儿的目光,一一投向她们夫妻这里,她受惊地靠近丈夫,用肩头顶了她一下,令栾建华猛地打了个冷颤,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