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一个人在角落里来来回回,心中一半是悔恨,一半是苦涩。
人呀,总是在犯了大错,跌了个大跤,这才会后悔,这才会忏悔!可是这时候,再忏悔,再懊悔,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濮阳梁将眼眶中发潮的湿意挥掉,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何况家里现在这种情况,与渠生拉开点距离,是最好的。
他已经自私了这么多年,理当为了小弟好,大公一回罢。
不然,他跟老娘,又有什么不同?
想到越发困进死胡同里的老娘,濮阳梁现在也觉得精疲力竭了。
濮阳渠扶着接子回了睡屋,看到床上小珠宝睡地仰躺着,还小声地发出细微的打呼声,栾宜玥的情绪更柔了。
为了女儿,她都已经学会妥协了,还有什么是放不下的?
何况,现在的濮阳渠,并不是前世那强盛的军长,他现在其实并没有对不起自己任何事情!伤害,都是不曾存在的。
“老婆,你先陪咱姑娘睡会儿午觉,我很快回来,最多一个小时,不要多想,好不好?”濮阳渠说实在,就怕他前脚离开,后脚妻子心里会留下个火坑。
就等着他下跳了。
栾宜玥没好气地白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