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个嗝,发懵地望着他近在贴面的俊颜。
“嘘~老婆乖呐,别哭了,小心伤了身子,也省地把女儿吵醒了,不哭了。再哭,老公就吻你了。”濮阳渠拇指粗砺地抚着她的虚张的红唇,明明语气很轻柔,但是栾宜玥却是听出了他的认真。
栾宜玥怔怔地望着这张还显地军痞不正经的脸,一对小手已经不经意间捧着他的脸面。
这张深邃的容颜,与后世的军长,一样深壑的剑眉,然而眉间,并没有后世里,因为家庭不顺而产生的深深刀削皱纹,鹰目星眸,流转间尽显他的睿智。
此时,这男人,还是她的丈夫,濮阳渠!
“老婆…?”濮阳渠轻轻的开口,妻子捧着他的脸,打量了很久了,久到濮阳渠都忍耐不住,轻轻地唤。
其实,不过是他关心则乱,这才有了度日如年的煎熬感。
栾宜玥听着这道耳熟到生虫的爱称,捧着他的脸,水眸上仍是热泪盈眶,她却第一次正面地给他一个“嗯”地回应,哆嗦着双唇低喃:
“老公,我好想你,我好怕好怕……”细白的额间顶着他的大额,她说着话时,眼泪已经在两人相抵的脸面上晕湿,哽咽让她的声音极低,如同气鸣响过。
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