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濮阳渠,所以丈夫的伤口如何的,她不闻不问,怕自己露了关切,让这个男人更是蹭灰上脸……
现在对濮阳渠又有了新的想法,这会儿,心情就有些沉重了,也不知道他的伤口如何了——
被埋着头的妻子拉着走,濮阳渠没办法拒绝,转头朝着背向他们的小舅子吩咐:“昌子,粥已经试过味了,你现在可以端起来,小心点,葱花也在端起来后撒进去,添点花生油……”
“知道了,姐夫。”栾宜昌见姐姐和姐夫都走了,心情大好,拿了抹布架在两边沙锅耳上,快速将粥提了起来置在边上的灶台上,然后听姐夫话,倒时一碗的葱花,再拌了一些花生油,那粥的香味更为浓烈了。
让栾宜昌“哧哧”地猛流口水,想到自己刚刚做错事,他也没敢偷吃先,而是洗大碗公,一一盛起来,这才跑到堂屋去——
这会儿,栾建民和宜秋棠都被儿子女儿一前一后的大喊声给吓醒了,两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即毫不迟疑的起床了。
一出来,正好看到玥妮子拉着女婿一只手,露在阳光,那手掌心一片浮肿水泡这般明显,可把宜秋棠吓地倒抽一声“嘶”,忙转头对着身后的老头子说道:
“快,去拿绷带和红药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