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宜秋棠亦是鼻头一酸,忙拉着儿子离开了女儿的病房。
濮阳渠见岳母和小舅子一走,这才进了病房。
“老婆,不许哭。”濮阳渠一进了病房开口,脱嘴而出的话,就跟宜秋棠一模一样。
这可谓是惹了栾宜玥的眼,让她眼睛都憋红了——
宜秋棠凶她,因为是亲娘,栾宜玥生生忍了。可换成了濮阳渠这个丈夫,她就不开森了,朝着他控诉嗔恼:
“你也凶我!”
“老婆,娘说的对,坐月子不能哭,老了眼睛就要受罪。”濮阳渠忙将爱妻拥进怀里哄道,大手已经拿过水杯喂她喝了口水,半哄半威胁的说道:
“想想,明明一对明艳的美目,等老了变成木鱼眼,多丑!而且,我还听说女人坐月子哭,老了眼睛就会得白内障!”
“……”栾宜玥想哭的情绪,立马被抛飞,直接就夺过丈夫手中的纸巾,将眼眶里的眼泪擦干,朝着他娇嗔:
“你真讨厌!”
“老婆,娘说她们要先离开,你看?”濮阳渠不在意妻子捶打自己肩头的小力道,俯身亲了亲她娇嫩的脸颊垂询。
“真的要走?”刚泛起来的红润,又立马拉了下来,抬眼望向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