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到老娘老爹和小弟依依不舍地走了,眼泪都要掉下来,还是感知到丈夫在她背后安抚的大手,这才忍住了眼泪。
看来,白内障的威胁是挺大的。
栾宜玥这时候正好在挂针水,在濮阳渠的安抚拍慰之下,渐渐的在药力之下睡着,等她再醒来时,天色都黑了。
一起来,她就尿急,被丈夫扶着解决了生理需求,随即她又觉得涨奶了,胸脯生硬生痛的——中午那一顿,她将老娘做的月子餐一口不剩的吃完了。
身体好,吃得多,奶水就更足,一路走回病床上时,她只觉得刀口没感觉,但是胸脯坠的生痛。
“老婆,你是哪里不舒服?眉头一直皱着不放!”病房里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栾宜玥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又有濮阳渠看顾,大家都非常放心地离开,留点时间让他们小夫妻相处。
少了栾家人的帮手,周云月和濮阳江就非常明智的决定分开照顾,这时候由濮阳江看顾着三个孙儿睡午觉,小柔和小梨都回小院去睡了,晚上她们准备一起守夜。
已经快六点了,周云月也是回了小院做晚餐。
“我胀奶,有点痛。”
栾宜玥虚捂了胸脯,朝着男人吩咐:“渠哥,你去给我弄温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