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弄伤到额头的?”栾宜玥在屋里刚喂好团团圆圆,听到小珠宝兴奋的开门声,知道应该是丈夫归来了。
未想,随即就听到小珠宝的大哭,可把一家子都吓着了。
看到一身这军衣的濮阳渠抱着姑娘哄,但是他额间、手肘、胳膊上的擦伤太重了,现下又是炎热,他穿着短军恤,伤势又是结痂显得更触目惊心。
栾宜玥从屋里一跑出来,就看到丈夫这‘凄惨’的样子,心一惊眼眶也发红了,失声惊问的同时,也明白为什么小珠宝哭地如此大声。
“你们别担心,我没事。就是军事演习时,出现一些小意外,就擦伤了些。”濮阳渠抱着姑娘,朝着父母和妻子解答。
他怕他再不说,一家人都要掉眼泪。
对于身上这些伤,濮阳渠倒不觉得有多痛,只是看着亲人全担心的望着他,他却觉得身体上的伤口痒痒热热的。
濮阳渠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招来一家子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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