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抚在她腹上的刀口上紧张的问:“老婆,是不是刀口痛?”
“你还记得我开刀来呐!”
薄唇抿起,他凝视着她,哑声开口:“老婆,我怎么会忘记。一想到你差一点在我眼中出事,我恨不得将刘明念一枪毙了。”
“有心算无心,那事不完全是你的错。而且,我跟你计较的是这件事吗?我是恼你完全不知节制,也不疼惜一下我刚开刀来!”
“老婆,我爱你。”
栾宜玥心里那个气啊,又用力的咬了下他的肩头骨,恼道:
“濮阳渠,你别拿甜言蜜语来哄我,我不受!”
“我没有说甜言蜜语。老婆,我爱你,只要知道你在,身体就会一直在叫嚣着,只想将你禁锢在我的怀中!”濮阳渠抱紧爱妻,不顾她的挣扎,抱着她沉吟:
“不管你相不相信,你就是我濮阳渠今生挚爱,只要看见你,我的身体就无时无刻在躁动,想要你溶入我的骨血,永不分离!不管我怎么要、都要不够!”
栾宜玥听地耳赤,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咬着他肩头的小嘴,耳根潮红的撇开视线——
“老婆,只有你,才能一颦一笑,一个简单的瞪眼,都会让我浑身燥热,只有你,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