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肠这般歹毒,居然要害死花枝她!”
璩美英当场就跳起来反驳,瞪着濮阳柔骂道。她反应这么大,亦是在掩饰自己的心虚。
“闭嘴!璩氏,我女儿怎么就歹毒了?你这话最好给我咽回去肚子里去!”濮阳江向来看这小弟妹不顺眼,听到她的话,立马吼斥。
这洪亮的声音,可算是将璩美英给震住了。
只见璩美英吓地倒退两步,被沙发一绊,踉跄地跌坐在沙发上,满脸的害怕地低嚎:
“哎哟,我、我那命苦的花枝啊,都是我这小姨连累了你!我要如何跟你那寡娘交待啊!”
周云月拧起眉头,听到花枝时,她就知道,璩氏说的是叶友芬的女儿钱花枝。
毕竟她在青溏村都住了十多年了,前后嫁入濮阳家更是三十多年,哪能不认识璩氏那仅存的几位亲友。
“哭丧啊!我看那花枝要是真死了,也是小婶你给哭死的!”濮阳柔不客气的打断璩美英的哭嚎。
“你!”璩美英被她这话气地整个老脸又从煞白转向铁青,一脸难看的望向濮阳柔——
偏偏这侄女有大伯哥护着,她连当面骂她都怵。
濮阳柔已经不再是昨日那温室的小花,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