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想到什么,顾不得羞涩,伏在他脖子前,食指在他脖子上溢了不少灵液,将它们涂均匀在他的皮肤上——
“嗯?”濮阳渠被怀中小女人一连串的动作弄地迷惑,只是在感觉到脖子的凉湿意时,这才明白她在做什么。
“老婆,谁会一直盯着我脖子看,再说,我黑,看不出来!”濮阳渠精神 力放在自己身上,查看后无奈的说道。
好不容易爱妻在他身上烙印几个爱痕,这不到几秒就消退不少,他心里有些可惜。
“你还说!”栾宜玥盯着吻痕真的消了,不是靠近盯着看真看不出来后,她这才松了一口气,猛地垂下头,挑开自己的睡裙,眦大眼地看着自己光裸的胸前——
噢咝,她就知道,情况只会比濮阳渠的严重!
胸都这样了,那脖子的灾情,只怕会羞人!
想到这里,栾宜玥抬头瞪向丈夫,娇恼叱道:
“你看,你动作这般粗莽,是不是把我当成牛皮来啃?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濮阳渠借着她挑起来的衣领,探头看向里头,瞧着里头起伏波澜的白团粉黛,他掌心托着摩挲,嘴里还不怕死的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