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真没有直接关系?”栾宜玥落没而笑,握紧的小拳头透露出她的心间并无她表现出来的淡然。深吸了两口气,她冷不丁的抬头望着男人,冷蛰恨声道:
“若是真没有直接关系、那才真的好!她胆敢伤害小珠宝,我有一百种办法,让她痛不欲生,连求死都是奢望!”
吼出来后,栾宜玥才发现,自己浑身在颤抖,握着的拳头小而白皙,象是在嘲笑着她的虚张声势!
濮阳渠侧身面对她,四目相对,一对大手满足地包裹着她的小手,望着她低沉地诉说:
“老婆,你便是现在想要让她痛不欲生,亦可以做。虽然我们夫妻同体,但是在如何对待璩氏这事上,你是你,我是我,你做什么,我都不会阻止。”
濮阳渠回答的很直接。
璩氏是他的生母,又不是爱妻的生母,璩氏伤害他们的女儿,会被报复,不是在璩氏下手时,已经注定了吗?
痛不欲生,便还不是死人,只要不是让璩氏直接死,濮阳渠都可以接受。
“濮阳渠,你现在说地倒是大方,若是我真的让她痛不欲生——你、我还能再走在一起吗?”
这夫妻情份,还能再继续吗?栾宜玥想到这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