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你是不是要先让人将她隔离?虽然不能休弃她,但就这样子放过她,我还是不甘心,得让我想想,暂时不许三房的人出现在她面前!”
还想夫养子孝、赡养善待她?做她的千秋大梦去!
“好,她身体刚解了蛊,慈泽医院肯定不会现在就解禁开放,最少得再过三天,确定没有任何疫菌隐患,院方这才会对外开放。老婆不用急,你慢慢想,手段要狠一点!”
男人修长的指骨沾着温热水,划过她细腻的肩胛,慵懒又戏谑的解说。
“哼…”栾宜玥被他的话哄地心舒坦极了,猛地被他这撩人的动作,身体本能地打了个寒颤,倾斜了身子,想离开他远一点——
偏这浴缸看着很大,但是当他们夫妻俩人共用时,那再大也觉得小了。
“能跑哪里去?”濮阳渠低沉垂问,许是不满意她这躲躲藏藏的举动,他轻轻一摆,就将她直面抵在浴缸壁上。
“哪哪有跑、我很乖!”栾宜玥幽深地倒吸了一口气,避开他火辣的目光,略带抽气地反问:“对了,那个郎堂华如何了?找到没有?还有、还有钱花枝呢?”
嘴里虽然问着话,可是她的掌心已经只凭着本能攥紧他遒劲的肘臂,抬眸时,那潋滟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