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禽兽已经抱着她狠做了三次,她已经不敢相信他的话了!要知道,天都要亮了……
明明他们是十二点不到就回了房间,可这会儿已经四点多了,整整四个小时,这混蛋连着做了三次,他才告诉她,他这会儿才刚觉得舒坦尽情——
她之前那般劳累,想当然都是哔了狗!
“你还想睡沙发?”濮阳渠垂头,鹰目灼热盯着爱妻,有些意动的反问,只那话意跟栾宜玥说的完全相反!
“你你、你又来欺负我!濮阳渠、我要行使‘家主’权力!”他可是自己说的,他们家,由她来当家主!
濮阳渠深沉地望着娇妻劳累的小脸儿,再抬头望了眼沙发,语气可怜的说道:
“是,家主,老公听你的。不过,请容老公先给老婆大人吹干头发,你不能受寒了…”
不管濮阳渠是不是作戏,栾宜玥不得不说,瞧着他明明不乐意,便是还是认命的在给她吹干头发,孤伶伶的去睡沙发,栾宜玥不得不说,她是得意又舒心。
只是,在她闭上眼睛十分钟后,她还是无法入眠,最后恼怒的捶了下大床,泄气地朝着沙发嘟嚷:
“老公,你过来~”
濮阳渠当然不乐意在沙发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