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筷摔倒在地上,散碎了一地,好在院子里这时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店里服务员们都识趣的躲开做事去。
倒是将郑桂花三人吓地一大跳,周丹苗更是心惊胆颤的抱住了丈夫。而原本半醉着的陈华陈贵陈荣,已经被吓地跳了起来,转头就看到对峙的几人。
陈荣酒量最好,他打了一个激灵,后背沁出冷汗渍,一轱辘地从长凳上站起来,大步跑上前,嘴里是摸不着头脑的追问:
“怎么了,谨修,你发什么脾气?”
说着,他发红的眼睛,还看到了妻子被气红的眼眶,心里就觉得不妙,特别是这一会儿,居然没有看到濮阳家的人影,连他儿媳妇也不见踪迹,心下紧张地瞅向儿子。
此时,顾陈春心腔烈火焚烧,看到濮阳渠还在下令护卫整理着他们带来的行头,而爱人是先回屋整理行旅,他微松了一口气。
他不管养父的质问,以及后面冒出头来的陈家老爷们,当即黑沉着俊脸,朝着郑桂花母子媳三人发火:
“陈太太倒是威风的很,想来你不屑我妻,我陈春亦是入不了你等眼中,这亲戚不做也罢!”
一句话,如雷般令陈贵三兄弟都大惊失色。
听到顾陈春脱嘴怪罪的话,郑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