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小猫儿意见后,便带着她来到二房的贵宾客舱。
至于濮阳梁和二个闺女,因为中间隔着一个濮阳梁,濮阳梨还对这个大哥心生忿然,真不想面对他,便想着,等去到小哥家里,再好好问问二个侄女在家里的生活如何了。
想到好久未见的二伯一家子,再有听凌湛鸣说桑姐也在,心里就有些兴奋——在桑姐和霖哥没有闹翻前的二、三年,她还时常去县城这堂姐姐家里的说。
谁知道,平时看起来挺正常又有文化的霖哥,只要沾了酒,人就变了一个大样子,居然还动手打女人,这女人还是为他生儿育女的妻子!
一想到这里,她原本有些意动的微妙情绪,瞬间又降到了低,眸中的笑意无端浅了几分。
想想,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便是亲生教养的父母,亦未必能完全了解透自己的孩子呢,两个陌生男女结为夫妻,就跟赌博似的,被坑的机率,远远比幸福的机率还要大地多——